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鐵道員 (Railroad Man )


原著:淺田次郎
導演:降旗康男
編劇:岩間芳樹
演員:高倉健、廣末良子、志村健
日本 / 1999年 / 90分鐘 / 普通級
得獎:1999年第42屆藍帶獎 最佳男主角
   第117屆直木獎
在一望無際的北方邊境,獨守著小火車站的老男人面前,出現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訪客…

◎ 劇情簡介     

可以引用導讀,但請註明出處:http://blog.sina.com.tw/hero_movie/

願一份心意能對你有所助益


  延續著父親的職業,佐藤乙松從火車駕駛升上幌舞站的站長。幌舞位於北海道北方小鎮,因出產煤炭曾有五千人居住,但隨著煤礦停採,幌舞鎮只剩二百名左右的老人,但盡忠職守的乙松依然苦守著他的崗位,那怕一班車連個客人都沒有,還是按照規則行事。

  乙松的妻子靜枝在結婚十七年後終於生下一名女嬰,然取名雪子的女嬰卻在出生後不久因感冒而夭折,夫妻傷心不已,但更令人難過的是在雪子夭折後不久,體弱的靜枝也生病離開人世,而令乙松自責的是妻女離開人世時,他都因為堅守崗位而讓妻女孤單地離世,只能傷心地在日誌本上記載著「今日無異常」。

  乙松已屆退休年齡,而且札幌鐵道局有意停駛這條虧損的支線,乙松的老友仙次以及他的兒子秀男四處替乙松尋找退休後的工作,但乙松不為所動,因為他認為自己是鐵道員,其他工作是無法勝任的。

  車站前的不倒翁拉麵店阿婆及收養的孩子敏行也預備搬到美寄市。敏行小時候隨父親到幌舞採煤,父親因礦災而死,靜枝原本要收養他,但因體力不濟遂改由阿婆收養。如今見長大成人的敏行預備到義大利學作義大利麵,也是百感交集的。

  仙次在過年時,特地從美寄來幌舞,除了陪乙松過年之外,也想勸乙松接受到飯店去上班的提議。年輕時兩人共駕蒸汽火車,仙次瓦斯中毒,幸乙松救了他,兩人遂成知己。但不管仙次如何遊說,乙松不為所動。但在仙次醉倒的前後,乙松卻先看到一名小學一年級的女孩將洋娃娃遺忘在車站內。夜晚她的姊姊小學六年級的女孩來找洋娃娃,在輕吻了乙松後就離開了。第三次十七歲的女孩出現了,她與乙松無所不談,最後還煮了一鍋火鍋,乙松有說不出的幸福與感動,但此時廟寺的和尚打電話來,乙松才發現女孩竟是自己死去的女兒雪子。雪子因父親始終沒有快樂,所以到車站來讓父親看她的成長,在傷感之餘,雪子帶著洋娃娃離去。在一個大雪後的早晨,剷雪車先到達幌舞站,但迎接他的卻是凍死在月台上的乙松。列車載走了乙松的棺木,汽笛聲響徹雪山之中,久久無法散去。

二、分析

  鐵道員挾著暢銷小說之威以及金獎影帝高倉健的演技,使得本片在日本上映時突破票房六十億日圓。高倉健飾演的站長佐藤乙松,其固執於工作的狂熱以及對公司的盡忠職守,似乎概說了日本這個國家的民族性。

  有專家指稱,處於北半球的國家民族大都份都是已開發國家,因為寒帶民族為了對抗寒冷,必須付出更多的毅力與精力。不管這樣的說法是否屬實,「鐵道員」中的乙松及其同事,真的提供我們許多參考的具體數據。

  乙松是因對父親的崇拜,故延續了他的工作-成為盡責的鐵道員。他與好友仙次搭檔開蒸汽火車,但仙次的官運似乎較為亨通,不但是「大站」美寄站的站長,兒子秀男大學畢業已是鐵路局的高級主管,而乙松不像仙次幸運,妻兒相繼在他「盡責」下失去了生命。乙松對工作的責任與榮譽看成比生命還尊貴,我們可以在妻女死亡的日誌本上看他面無表情地寫下「今日無異狀」得到証明。

  也許有人會批評乙松是寡情冷血,事實上妻子靜枝雖不忍苛責,但內心似乎也難脫這種哀愁與感嘆。當她抱病坐「美寄號」前往美寄就醫時,瞧他最後一眼的竟然也是乙松吹哨子指揮列車離站。嚴格地說乙松嚴肅得不近人情,當靜枝興奮告訴他已經懷孕並要他說:「靜枝是偉大的人」,乙松說什麼也不肯開口的。

  這樣專執的性格使得乙松在工作崗位上絕不出錯,更是年輕後輩景仰的對象。然而乙松將生命的能量全數釋放在工作上時,幾乎已再沒有空間容納親人,這絕對不是他的無情,而是能量的缺失。我們可以看見許多出色的藝術家在他的專長大放異采,但相對地在愛情,家庭甚至人際關係中常是失敗者,這種道理是相通的。乙松專執在幌舞車站的表現,誰敢說他不是出色的藝術家?

  幌舞的落沒正如美寄號註定將走入歷史,這都是在社會大浪潮中必然的現象。乙松縱然盡責,但他始終沒有(或者不願)去探索這些改變,最終拉麵店的老婆婆都懂得搬離幌舞;而乙松卻寧可選擇凍死在月台上,這當然牽扯到各人價值觀的問題,但若從生命的意義及角度追索,當會發現正反兩面都有其生命能量的。
 
  乙松的女兒雪子很小就死了,但片中雪子卻以三種時空面貌來見乙松。日本人因對雪的敬畏,總有「雪女」的各種傳說。雪子的出現使得本片摻雜了一些「怪力亂神」。問題是,雪子的具象化是乙松在得知美寄號要提早廢線後,精神陷入恍惚與不安中產生的幻覺。然而雪子的出現,卻使得乙松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家庭溫暖。

  雪子出生時,乙松因生了女兒無法繼承他成為第三代的鐵道員而黯然,但對於女兒來到這個家庭,他是打從心中欣悅的。乙松在美寄站買了一個人形女娃,而靜枝則為女娃娃縫了一件衣服,當雪子夭折時,人形女娃就當成了陪葬品。雪子抱著人形女娃來見乙松,因為她發現父親沒有快樂 ; 而她則因來不及孝順而愧疚,但這些說詞只是在凸顯乙松固執乾澀的生命,不管雪子如何盡心回饋,鐵道與車站畢竟是要拆的。

  本片採用較複雜的「雜敘法」,穿插出幌舞當年因開礦帶來的繁華。而由志村飾演的浪人與兒子敏行這條線倒也是畫龍點睛的情節。志村因礦災而亡,乙松和靜枝原本要收養敏行,但因靜枝身體虛弱而昏倒,不得已將敏行交給拉麵店的婆婆收養。而敏行長大後要在美寄一家意大利麵店,店名取為「庫克莫提瓦」,意大利語是「火車」之意。乙松聽了雖百感交集,但神情始終如一,因為他的眼中只有鐵道,他不知該替敏行高興或悲哀?如果是乙松收養敏行,說不定他會要敏行也當一名鐵道員吧?然而再來的後果呢?

  雪子雖然說她也想當鐵道員,但可惜她是個女孩 ; 或許這也只是說些好聽的話來安慰乙松吧?!但在親情之後呢?我們見乙松依然如往常般在日誌本上寫著「今日無異常」,說不定雪子地下有知也不免感嘆一番。

  太過專執的乙松近乎工作狂;但反觀國內普遍缺乏乙松這種盡責的人。這是地域民風感染的特質,以乙松的作為,乘客自會相當安心地在他的「保護」下旅行,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乙松,這個社會將會是何種至聖的面貌,雖然這其中欠缺了人情與世故,但人情世故事實上在冰天雪地中也力有未逮。愈是面對愈嚴酷的天候,社會上就愈需要乙松這種盡責的人。

  乙松說什麼也不接受好友仙次的邀請,在退休後一起到大飯店工作。乙松其實不想去的真正理由還是脫離不了日本的「武士道」精神。古時候的武士如果沒有藩主僱用,那失業的武士寧可切腹也不會去從事其他工作的。乙松的潛意識中早已被父親灌輸這種想法,父親說鐵道是日本戰後復興的力量。乙松相信父親的話,而且堅定地奉行。他的思惟除了車道的一切,再也容納不了其他。當鐵路局宣佈要廢線時,乙松頓時成為失去武士刀的武士,為了榮譽,他選擇死在崗位上,這是一悲壯而有尊嚴的死法。誠如全片中始終充斥的雪景,雪白得令人目瞪口呆;但卻又從中感染到一股確實而堅定的力量。

 如果雪能讓人產生堅定與毅力,我倒希望台灣每年也下一場大雪吧!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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